“你说的‘得’是什么意思?不是非得你同意,我才能收拾袁士的……我躲起来偷偷对付他,你有把握短时间内能找到我?”祁雪纯没再管他,而是打开电脑,查看公司资料。
情况太危急,他唯一的借力点只是一只脚勾住的树根。“司俊风?女人?”袁士狐疑的皱眉,“看清那个女人的模样了?”
一只宽厚的手掌往他肩头拍了拍,“我也很挂念小纯,但我知道,她不会有事的。”她心头一突,还想看得更明白一点,腾一已经打开车门,恭请她上车。
莱昂明白,司俊风此举,是在宣誓对祁雪纯的“主权”。只见他修长的手指轮换捏着小刀小剪,开壳划腿,将蟹黄和蟹肉整整齐齐码放在了一只小盘子里。
她一愣,才发现膨胀出的巨大粉色变成了一颗大爱心。说完,他起身离开。
不多时,司妈等亲戚闻声赶来。司俊风眸光微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