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，我向你保证，我刚进去的时候，气氛还挺好的。”她看向程子同。昨晚那个给她额头探温度，给她喂水喂药的人，根本不是他。

除了程木樱外，屋内还坐着一个男人。符媛儿扭头一看，程奕鸣站在她身后，脱下了野兽的面具。

“我就是要跟你说这件事，”符妈妈语气凝重，“媛儿，男人是要管的，你如果放任他，他一定控制不住自己。”符媛儿摇头：“我宁愿不要这些，换我跟他没有关系。”

与此同时，她在桌子底下悄悄碰了一下于靖杰的腿，提示他不要提这些尴尬的事情。刚才符媛儿不是想说吗，现在给她机会，看她能说出个什么来。

“老大，你是连错人了吗？”有人问。“想什么呢，再加三个零。”

“先走了。”穆司神道。空气里残余的她的香水味，是山茶花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