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翻了一个身，转头看向窗外。
“你想清楚了，要不要将这段视频给季森卓，”她接着说，“季森卓一定会曝光这个，程子同和季森卓互相掐起来，深受其害的就是符媛儿，程家的仇人说不定可以一次解决。”
“季森卓？”她问。
为了显得重视，她立即站起身与程仪泉道别，准备离去。
可严妍心里却大喊不妙，这个情况已经很明白了，程奕鸣带着朱晴晴来抢女一号。
程奕鸣皱紧眉，问道：“太奶奶怎么跟你说的？”
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拍的这张照片，她还扎着一个高马尾，穿着学生时代最爱的衬衣。
她愣了一下，忽然想到自己只穿了内衣裤……手里也没拿一件衣服什么的……
牧野见状，眸里的嫌弃再也掩不住，他不耐烦的说道，“干什么你？”
“我们走。”她丢掉胶布，扶起严妍走了。
“大妈，我是都市新报的记者，”符媛儿拿出记者证，“您能跟我说一说具体的情况吗？”
可她仍心存犹疑，慕容珏竟然真敢那么做吗……
难道是从她的肚子里？
“放心吧！”
牧天一巴掌打在手下脑袋上，“你他妈脑子进水了？你知道她是谁，你连她的主意都敢打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