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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关上家门，从后圈住程奕鸣的腰，她今天喝得有点多，这会儿酒劲又上来了。

“我觉得你不会。”

“你去吧，不用担心我。”

“我怎么就顶嘴……”

一个小时后，严妍走出公寓入口，只见不远处一辆车子前，站了一个身穿西服的俊朗身影。

程皓玟竟然来了！

“妈，秦乐做的点心你还想不想吃了？”
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
接下来，严妍果然又端起酒杯，给吴瑞安敬酒。

“我爸怎么吩咐你的？”她问。

“白雨！”程老快七十，满头银发修剪得整整齐齐，脸上皱眉并不多，尤其双眼精神矍铄，状态比某些年轻人还好。

保姆以为他们去了酒店，一定会放松警惕，到时候不管是她的男朋友或者别的什么人出入，他们都能看得清清楚楚。

“妍妍呢？”程奕鸣问。

“不说清楚事实真相，我是不会跟你走的。”白雨双臂叠抱。

“白警官，”司俊风打断他的话，“我的女朋友，我会照顾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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