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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唐略微思索：“你对这件案子有什么想法？”
忽然听得外面一连串的脚步声走过，一个傲然愤怒的女声响起，“不就是提个名吗，有什么了不起！拽过了头，万一在颁奖礼上什么也没捞着，不怕打脸啪啪响吗！”
他笑了笑，“如果你污蔑我，我也有权投诉，对吧？”
六婶对生活没盼头了，尤其连严妍都没能阻止六叔卖股份，她更加心灰意冷，一时想不开走了这条路。
“他问你什么了？”程奕鸣问。
白唐在河边查看端倪，一边听阿斯汇报：“大道上摄像头都是好的，已经派人调取监控视频了。另外，我们询问公园里一些经常钓鱼的老人，都说这里虽然是‘野地’，但却是个钓鱼的好地方，河面结冰前，这里几乎每天都有人钓鱼。”
当窗户上霜气在阳光照耀下渐渐化开，床上的动静才慢慢停歇。
“程奕鸣，那些真的很难面对吗？”严妍试探的问，“程家的那些人？”
‘他没有嫌疑了？”助手疑惑。
祁雪纯为什么这样了解？
“怎么了？”五分钟前他出去时，情绪还很好。
“祁警官，你慢慢抓。”司俊风转身离去。
严妍认出他们，是白唐经常带着的助手。
玻璃门打开，程奕鸣亲自端进来一个托盘，托盘里放着水壶和果汁。
助手不由挠头，当线索没有价值的时候，白唐就懒得听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