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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没反应过来，问：“谁走了？”
这个时候，沈越川睁开了眼睛。
萧芸芸拍他就算了，还连拍！
惊叫声中，萧芸芸更加贴近沈越川，沈越川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朝某个地方集中。
“姑姑。”洛小夕叫了苏韵锦一声，“你怎么不说话？”
换好新的纱布，陆薄言才注意到简安一副思绪飞远样子，拉下被她掀起来的衣摆，“在想什么？”
他不再说什么，匆匆忙忙离开公司，回家。
但这一次，挡在她面前的是一个解不开的死结。
结账后，萧芸芸回公寓。
沈越川果断删除了保存着钟氏地址的便签，饶有兴趣的问：“找到钟略之后呢，你要干什么？”
她不知道外婆为什么给自己住的地方命名为“西窗”，也没有来得及向母亲询问。
他走到阳台，看着视线范围内的万家灯火，还是点了一根烟。
医药箱里只有一瓶外涂的药可以用，沈越川坐到茶几上，用棉花沾了药水，往萧芸芸的伤口上擦。
她看起来，完全不把这件事当回事。
沈越川喜欢的人明明是萧芸芸，他找那个女伴，是为了断自己的念想，还是为了让萧芸芸死心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