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没说什么，挂了电话。

许佑宁走到河边，半个身子趴在围栏上，然后就一动不动了，阿力看不到她的脸上的表情，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
萧芸芸扬起唇角：“想躺上我的手术床，得先个心脏瓣膜或者肿瘤什么的。到时候，说‘来吧宝贝’的人，就是我了，而你……估计想哭都哭不出来。”

这个时候，苏韵锦尚想不到，这是她最后一个可以安然入梦的晚上。

旁边的沈越川能感觉到萧芸芸刚才的紧张，等她挂掉电话，偏过头看了她一眼：“有事？”

很快地，三个人到了地下二层。

沈越川沉吟了片刻才问：“她为什么会和萧国山在一起？”

她此刻的姿态，通过摄像头传输到显示终端，一定倍显绝望。

“哎？”萧芸芸一脸茫然，“你怎么知道……昨天晚上我和沈越川在一起？”

晚上，一号会所。

萧芸芸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死皮赖脸的人，已经快要没有招架之力了。

到时候，许佑宁受到的伤害肯定不会比许奶奶的去世带给她的打击小。

萧芸芸总觉得苏韵锦担心不安的样子很熟悉，沉思了片刻想起来，她小时候生病住院那段时间，苏韵锦虽然不能常常来看她，但她每次来的都是这样的神情。

萧芸芸总觉得沈越川的语气和神情都怪怪的，不太确定的问：“你知道什么了？”

萧芸芸不明就里：“这个游戏还需要主持？”

萧芸芸慵慵懒懒的抬起头，恍恍惚惚中辨认出沈越川的脸，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，冲着秦韩笑了笑：“你看，说曹操曹操到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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