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来医院之前，宋季青特别叮嘱过，不能泄露他的名字，他不太喜欢和其他医生打交道。

萧芸芸以为自己看错了，使劲揉了揉眼睛，发现是真的。

“没关系。”萧芸芸笑得灿烂如花，“我也是医生，我能理解。”

可是她害怕熟悉的一切被改变。

“我二十分钟前和她通过电话，怎么了？”

萧芸芸抿起唇角，娇娇悄悄的一歪头：“我就知道你会答应！”

陆氏集团。

但是，天意弄人……

沈越川为什么要骗她？

“唔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“什么？”康瑞城攥着桌角，泛白的指关节像要冲破皮肉露出白森森的骨头，“再说一遍！”

沈越川耸耸肩：“穆七不说，谁都没办法知道。”

沈越川认同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
“……”

离开前，萧芸芸回头看了眼宽敞明亮的公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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