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这是你的房间啊。”萧芸芸比沈越川更意外,“你收留我已经够义气了,我怎么还能跟你争床睡?我才不是那么贪心的人呢。”
末了,穆司爵盯着她,漆黑的眸底盛着一抹浅浅的笑意:“有进步。”
但这么多年,她学得最好的大概就是忍耐了,硬生生把声音吞回去:“禽|兽都有感情,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吗?连自己只有四岁的儿子都能抛在美国!”
“许佑宁,”穆司爵危险的眯了眯眼,每个字眼都像从牙缝间挤出,“如果我想让你死,有的是比下药更快捷的方式!给你一分钟,把东西喝了!”
“他不是……永远都一个样吗?”许佑宁默默的心里补上后半句:永远都是一副阴阴沉沉,好像有人欠他几亿不还的样子……
那以后,他没再受过伤,偶尔有一些消息误传出去,也没人敢再动把他拉下去的心思。
“到我家来一趟。”顿了顿,穆司爵又强调,“老宅。”
“没什么。”穆司爵轻描淡写的说,“他在你手上划了一道伤口,我废他一只手,你觉得过分吗?”
许佑宁双手颤抖的借过木盒,心脏又是一阵针刺一样的疼痛。
她一直都知道穆司爵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折手段,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,穆司爵从来不屑,为此她还暗地里佩服过穆司爵。
机场建在城市的郊区,要穿过一条长长的山路,加上是深夜,沈越川不得不提高警惕,同时用一种开玩笑的口吻问穆司爵:“康瑞城想杀你,你说他会不会趁我们在国外动手?”
“……”杨珊珊揉着发痛的手腕,没有说话。
靠,老虎不发威,真把她当HelloKitty!
如果穆司爵真的伤得很严重,怎么可能还会和许佑宁一起过夜?
苏简安一回屋,刘婶就催促:“少夫人,你回房间躺着吧,有什么事再叫我们。”
“所以,她不是生病?”穆司爵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