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城,”吴新月再次笑了起来,“你是在替纪思妤赎罪吗?你是想靠金钱来买她内心的平静是吗?”
陆薄言坐在苏简安身边,他的面颊上也浮起了醉酒的红痕,但是好在他酒量好。
五年前,吴新月给了豹哥五千块,托他在国外弄回来了些强劲的C药。
好吧,败给穆七了。
“纪思妤!纪思妤!”叶东城的大手紧紧抓住纪思妤的肩膀,“纪思妤!”
但是纪思妤跑到拐弯处,她只顾着看身后的几个男人,没有注意到前面,“嗵”地一声,她直接趴在一辆车上。
“没事,老毛病犯了。”陆薄言平躺过身子,一只手仍旧捂着胃部。
“你要怎么不客气?”许佑宁也不服软,故意闹他。
他们住工地是因为要在这干活儿,没办法的事情。再者说,他们都是糙老爷们儿,在哪儿住都一样。
这是她和陆薄言最尴尬的一次接吻了,他们所在的地方距离厕所不到十米,这是一个有味道的吻。
“我说呢,你俩一看就有夫妻相,小姐你长得这么漂亮,您先生又这么帅气,你们真般配。这以后生得孩子,肯定也特别好看。”
纪思妤紧紧抿着唇瓣,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尴尬。
她们一群人进店里,不让人注意都不行。浩浩荡荡,个个挺着个胸脯,像群鸭子一样摇摇摆摆走了进来。
“知道了,妈。”
“听话,我还有公司的事情要处理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