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 她刚刚洗完澡,身上的水珠都还没有擦干,细白的颈子和锁|骨上更是时不时滑下一两滴水珠,顺着她漂亮的锁骨形状,滑进浴袍里,引人遐想。
六个小时就像穆司爵说的那样,转眼就过了,天很快亮起来。 穆司爵全程冰山脸,把许佑宁放在马桶旁边:“好了叫我。”
杨珊珊想讽刺她,简直就是在找死! 直到上了飞机,许佑宁还是没有缓过来。
言下之意,她嚣张不了太久。 许佑宁看了穆司爵一眼:“当然啊,她虽然不是公司的员工,但她和穆总……呃,反正她经常来是正常的。”说完,故意别有深意的看了穆司爵一眼,又补充道,“听说,她上个星期还跟穆总一起出去旅游了呢!”
这种剥皮拆骨的痛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,到最后,许佑宁已经浑身被冷汗湿透,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,她什么都记不起来,什么都无法思考,脑袋就像尘封已久生了锈的仪器,喉咙连最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来…… 许佑宁算了算时间:“快一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