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说出自己的切身体验……”没有人比她更加清楚,嫁给一个心中住着其他女人的丈夫,过的会是些什么日子。 “对了,奕鸣还没吃饭,你给他冲杯牛奶。”她吩咐道,身影已经消失在楼梯口。
严妍疑惑:“你怎么知道?” 她的确是哪里都去不了。
话说间,舞曲已到最后。 树屋倚大树而建,是一个小错层,客厅上去是卧室,卧室再出,是建在树枝上的露台……
“严姐……” 严妍一愣,立即拍开他的手,跑了。
他凭什么 严妍笑了笑:“你不怕我在里面加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