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光惊讶地发现，其实穆司爵没生气。他按下楼层，却没有像一般赶电梯的人那样猛戳关门键，而是在电梯里看着萧芸芸，直到电梯门自动关上。

他想象了一下，如果他被人这样铐着手，他一定会很生气很生气的。穆司爵眯了眯眼睛：“什么‘另一个答案’？”

许佑宁笑了笑：“好了，你回去陪越川吧，我们带沐沐去看医生。”沐沐摇摇头，“我没有妈妈了，我爸爸也不会来的。”他拿过医生手里的文件，在右下角签下他的英文名：“医生叔叔，你可以让我的奶奶醒过来吗？”

最后，剪断缝合线的时候，许佑宁的手抖了一下，这是他整个过程中唯一不符合标准的地方。“啊！”

宋季青看了沈越川一眼，用一种很理解的口吻说：“被一个四岁的孩子感动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，你没必要掩饰。”“伤口太深了，要缝合。”许佑宁按住穆司爵的伤口，“你为什么不去医院。”

沈越川去做检查了，萧芸芸听说周姨转院的事情，一溜烟跑到楼下，很快就找到穆司爵和周姨。没有预兆，没有任何过渡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