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那种能跟人交心的。

“今希，你别听他胡说八道，”秦嘉音急忙解释，“他那是在气头上，回头气消了，什么事都没了。”

程子同走了进来，顺手把门关上，然后上锁。

符媛儿想推开他站起来，可他一只手臂就是搭在她脖子后面，沉得像一块铁似的。

“于靖杰，你干脆永远都别出现在我面前！”她怒声呵斥，是真的生气了。

“里面的拍卖会很热闹，”不知过了多久，程奕鸣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，“你不去看看？”

很快，他的人打来电话：“符家老爷子的确是晕倒了，还在急救，不过现在急救室外的情况比里面更精彩。”

钱云皓？

这人顺势还将她搂了一下。

还有一些符家的其他亲戚也都来了，妈妈赫然站列其中。

她明白了，不管符碧凝有没有在酒里动手脚，他都不会喝。

“……爷爷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了，”符媛儿将身子蜷缩在宽大的座椅里，“但也就是爷爷这次知道了，我才明白，原来爷爷一直都知道。”

符媛儿忽然想起那天，他将衣服脱下来，露出的一身腱子肉……

“季森卓，你要走了吗？”她忍住心头的痛意，轻声问道。

所有人的目光渐渐都朝她聚拢而来，她的犹豫的确让人忍不住怀疑。

她挣了挣，然而却挣不开男人的束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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