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沐愣住，抬起头，怔怔的看着康瑞城。康瑞城对此感受颇深。

孩子对于沈越川和萧芸芸而言，还是敏感话题。陆薄言是十二点后回来的，花园和一楼的客厅都为他留着灯。光影寂静，他却不像单身的时候在深夜回到家一样，有一种深深的落寞感。

言下之意，不管累不累，他都可以坚持下去。他可以属于这个繁华的都市，属于都市的灯红酒绿；也可以属于权力金字塔的顶端，属于这个世界。

电视台都在播放迎新年的广告，背景音乐是十分喜庆的锣鼓声，广告人物也穿着大红色的衣服，脸上洋溢着喜悦，大声和观众说新春快乐。陆薄言用最简单的语言，把康瑞城的计划和阴谋、以及他放弃轰炸康瑞城飞机的原因，还有搜捕最大可能的结果，告诉苏简安几个人，以及两个老人。

“下去干什么？”康瑞城冷声问。“嗯？”沐沐抬起头，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认真的看着康瑞城。

看完监控，苏简安和洛小夕哭笑不得。苏简安挂了电话，唇角依然有笑意，但也隐隐有些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