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这才松口：“雪纯提交的申辩证据不足，调查小组还要进一步的调查。”

打开邮件，祁雪纯越看越惊讶，莫子楠的经历丰富多彩，根本不像一个19岁的孩子。

大半年？

他本能的反手抓她，却被她往后一推，她得了空隙退到了操控台旁边。

司俊风皱眉，“有些事，适可而止。”

又说：“如果分数没有错，请你马上离开。在数学社的社规里，只能考20分的人是不能加入的。”

“司云，这么吵下去不是办法，”有人说道，“大家都是亲戚，一辈子要打交道的，奈儿在家里是不是，你让她出来给表姨道个歉，这件事就算了了。”

“祁警官，你……你跟司总很熟吗？”出了咖啡馆，确定司俊风的人没追上来，江田才敢小声问。

“这也是你们合作的诚意表现，另外，这桩生意的中间人是俊风，虽然他不参与，但有程秘书在我的公司，我也会放心点。”宋总说道。

“小莉，”程申儿低声说：“你上楼去，将她带到小会客室里等司总。”

“破案是为了立功吗？”祁雪纯淡声问。

“当时流了血，现在伤疤还没好。”他伸出右手，小拇指下面果然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浅疤。

“你当然能听懂，”祁雪纯神色严肃镇定，“你每年以治病为由，给孙教授付那么多的治疗费，怎么可能听不懂呢？”

大概二十分钟后，莫子楠火速赶到，将一封信交给了祁雪纯。

助理领命而去，又被他叫住，“是时候叫他过来了。”他眼里透出的冷光叫人不寒而栗。

她嘿嘿一笑，“既然心疼了，赶紧带回家去藏起来，别出来丢人现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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