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明白周姨是担心穆司爵会有危险,不过周姨担心得也没有错,穆司爵确实分分钟都处在危险的境地,说不定这一刻就有人在谋划着要他的命。
“刘婶”没有说话,把汤端过来:“为什么不喝?”
“到一号会所来一趟。”
相反如果连想要什么都不敢说出来,怎么得到?
许佑宁下巴一扬:“这里有什么值得我害怕的?七哥,你想多……”
这十几年,他一直留意康瑞城,很清楚他的手段,不能逼简安和他离婚,为了让他痛苦,他会彻底毁了简安。
这个晚上,陆薄言又是十一点多才回来,一进房间就往床|上倒,苏简安推了推他:“衣服给你准备好了,去洗澡。”
许奶奶朝着许佑宁招招手:“佑宁,送送穆先生。”
“佑宁,你马上回来。”康瑞城仿佛知道许佑宁在做什么打算一样,沉声道,“我知道你想替你外婆报仇,但是你一个人斗不过穆司爵。你回来,我们从长计议,我可以帮你。”
乍一看,他的背影……就好像压了一座山那样沉重。
这一次,许佑宁没有听他的话。
“用点祛疤的药,伤疤会淡化得快一点。”阿光看了看时间,“我得回去了。”
“防滑没问题,是我一时没有注意。”苏简安抓紧浴袍的衣襟,看着陆薄言,“你一直在都在门口?”
“你的担心是多余的。”穆司爵冷冷的说,“如果哪天你真的残废了,也只能是被我打的。”
“事情处理好了吗?”许佑宁问。
“你之前说卧底有怀疑的人选,确定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