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来说,女人只会“折磨”自己喜欢的男人,通过他接受“折磨”的程度,来试探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。
“小姐姐!”子吟瞧见她了,开心的跑过来,“你是来陪我喂兔子的吗?”
“背叛就是背叛,有什么条件可言?”他反问。
什么意思,还点菜啊。
他却仍然凑近过来,手里拿着毛巾,然而手落时,毛巾却没落,是他的硬唇将她的封住了。
说完,他拉着符媛儿离开了。
符媛儿摇头,她不知道。
符媛儿还没来得及回答,他又接着说:“我去了民政局,她不但没去,电话也打不通。”
泪水不知不觉从眼角滚落,滴在他的手指间。
那个女人,是符媛儿曾经见过的,美艳的于律师。
“这块地板别的女人也躺过吧?”他可以不在其他女人躺过的地方对她做这种事情吗?
他可以无端的怀疑她,不分青红皂白的偏袒其他人,难道她连见季森卓一面都不可以?
夜,已经很深。
她毕竟是理智的,而且她很明白,就算警察最后确定房间里一切正常,但她曾经让警察出警,和有妇之夫同处一室这些事,的确会让她的职业名声受损。
“你不方便?”她稍有犹豫,程子同便反问。
“你不也猜到我跑去爷爷那里,很快就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