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夏脸色一白，看向康瑞城。“不清楚。”沈越川说，“不过，穆七说了，他不打算放许佑宁走。”

前台意有所指的说：“你问我们什么意思，不如问问你自己沈特助会帮你吗？”萧芸芸又找遍整个公寓，末了才敢确定，沈越川还没回来。

他早该像今天这样，不顾一切，只听从心底深处发出的声音，不再压抑欲望，不问将来，只做真正想做的事情，占有真正想拥抱的人。“芸芸，对不起。”苏韵锦看着萧芸芸，说出报纸上没有报道的事情，“车祸发生后，你爸爸很愧疚，可是警察联系不到你其他家人，他只好料理了你亲生父母的后事。之后他打听了好久才得知，你已经没有亲人在世了这一点虽然奇怪，但是，我们确实找不到你有爷爷或者外婆，你变成了一个孤儿。”

萧芸芸成功了，他已经克制不住，也不打算克制了。苏韵锦明天就回来了，她也许会以母亲之名，阻拦她和沈越川在一起。

她停下车，从包里拿出文件袋递给林知夏。在沈越川的记忆里，这是萧芸芸第一次这样凄然的哀求他，她大概是真的被逼到绝境了。

沈越川以为萧芸芸会纠缠不休，可是她似乎并不纠结这个问题。他正想着应对的方法，手机就响起来，是阿光的打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