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问题？”主管问。

“我想请她帮我查一个人。”

“我的男朋友姓杜，同行都叫他杜老师。”

忽然，她感觉到耳朵里一阵濡湿……他刚才伸舌头了……

“警官，你自己不会去了解情况吗？”她轻哼一声，“她一个乡下人烂泥里出来的，有什么资格和莫子楠说话！就她那一口黄牙，也不怕莫子楠看了吃不下饭吗！”

白队不置可否：“你跟我来。”

男人又对祁雪纯堆起笑脸：“嫂子，是我错，我错了，你大人有大量，就原谅我这一回！”

“那这些人肯定都是坏人！”

“抱歉，今天的申辩会我不是故意缺席。”司俊风道歉。

“我和司俊风的事，需要她理解？”程申儿怒声反问。

“司老先生找你。”程申儿回答。

“丫头，你问我的事情，我好像回忆起一点了，”司爷爷眯起双眼，“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祁雪纯随意点了一壶茶，问道：“你们这儿有什么好玩的？就这些河景，看得有点无聊啊。”

销售报出一个数字。

司俊风带着祁雪纯一口气下了船，上了车，这才轻松了些。